“不是，我只是在想着杀人会是什么样的感觉。”

卓伟霆伸出大手，他这只手已经杀过人了，那天晚上在街头，那个杀人。

只是当时他没有时间，也没有心情去体会那种感觉，当时唯一的感觉就是要活下来。

“开始的时候会很恐惧，但是杀多了，也就麻木了。”

紫妍走过去，抱着卓伟霆悠悠道。

“妍儿，你杀的人是不是都是高剑风安排的，你在杀他们之前，有没有想过他们或许不应该死呢？”

卓伟霆将酒瓶放在窗台，搂着紫妍坐到沙发上。

“不是，在进暗夜之前，我就说过，我绝不会杀好人，要杀，也是那种罪该万死的，否则不管什么价，我都不会动手的。”

紫妍轻摇首，这件事，多亏了高剑风，否则她现在不会活得如此安乐。

“原来是这样，那么詹姆这个人杀他也没什么了，他所犯下的罪行，早就应该死了。”

卓伟霆听了紫妍的话，心里的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消失了。

“是啊，所以，老公，不应该再犹豫，如果他真的像疯狗一样咬着不放，我们就不能手软，有些人，法律也拿他们没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