拼命的拍打着他的胸口，指着头顶，苏念风又开始咕噜噜的冒泡泡。

苏牧云的唇很好看，上扬的唇角，棱角分明。

苏念风继续冒着泡泡，看着他的唇，其实……好想亲一口。

可是，他是弟弟啊。

苏牧云和苏念风，生生世世，不离不弃，莫失莫忘。

他的话又在耳边响起。

苏念风眨了眨眼睛，不知道是海水涌进了眼中，还是眼泪涌出了。

突然知道为什么他们说鱼不会流泪，鱼的泪在水中，没有人知道它的伤心。

这个让她笑过也哭过，让她欢喜也让她痛苦的少年，只是弟弟。

苏念风在他胸前的双手缓缓上移，抱住他的脖子，将脸埋在他的胸口，慢慢闭上眼睛。

就这样抱着，像两条相濡以沫的鱼，多好。

突然，“哗”的一声水响，苏牧云抱着她又浮上水面。

“刚才逗你玩呢，怎么了？”苏牧云有些惊慌的问道。

他感觉到两个人的心跳，缓慢的重合在一起，有种悲伤的步调。

难道是这个玩笑太过分了？

苏念风继续挂在他的脖子上，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