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和晴雪只是推迟了订婚时间，如果不出差错，这个圣诞节就会订下婚约。而你已经离开他一年多了，他和晴雪一直在一起，当初的那份感情也许已经淡忘。”

“那是他的事情，”卓依风微笑着说道，“我只要遵从自己真实的心就可以。”

“你何必这么固执，我比不上苏牧云吗？”欧阳予轻叹一声，失望的问道。

“从某些方面说，你比他好很多。可是，感情是不能替代的……”卓依风咬咬下唇，小心的说道，“我不知道你究竟喜欢我什么，你才是固执的人。”

“我固执？”欧阳予突然笑了，整个屋子的光线似乎因为他的笑容都明亮了几分。

“人的一生总要有些牵挂，以前我总以为要成大事，就要冷血冷心，”欧阳予突然低下头，额头轻轻抵在她的额头上，笑吟吟的说道，“从小时候开始，就学着脸上带着笑，心里揣着刀，不带任何感情的做事。可是有一天呢，我突然发现，原来宠爱一个人的感觉，比伤害一个人的感觉要好很多。”

他温热的气息迎面扑来，这是来到这里之后，第二次这么亲密的接触。

卓依风甚至能感觉到他眨着眼睛的时候，睫毛引起空气微微的波动。

欧阳予的手稳稳的搭在她的肩头，一动不动的固定住她。

但卓依风并没有一丝慌乱，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近在毫厘的双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