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是现在，以前是以前。这算不算区别？”

乔子月：“……你就这么敷衍我？”

闻言，楚离弦淡定了看了她一眼，然后缓缓开口，声音里面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悲凉：

“曾经，只有我一个人；而现在，却有两个人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闻言，乔子月表示没有怎么听懂。

楚离弦果断的给了她一个白眼。

“你看就知道在校的时候不好好读书，其中的意思你自己慢慢领悟去吧，朕没时间跟你浪费口舌！”楚离弦并不打算跟她解释，略带傲娇的说道。

乔子月：“……”

果然，这个楚离弦还是曾经的那个楚离弦，狂妄自大、目中无人！

连普通的对话，都要将自己的身份抬一抬。

朕？

…

困意渐渐来袭，乔子月并不打算再跟他说什么，她此时只想睡觉。

缓缓的闭上眼睛，呼吸渐渐平稳，然而她却错过了楚离弦眼里一闪而逝的情绪。

看着睡的安稳的她，楚离弦停下了动作，然后换了一只手，换了一个动作，继续给她揉肚子。

乔子月，你怎么会知道？

曾经，虽然她也在他身边，可是她怎么会懂他的孤独？

的确，她才是最孤独最寂寞的那个人，她几乎与世隔绝，什么都不曾接触。

可是她并不知道，那时候，虽然有她在身边，可是他不能与她说话，与她有别的什么交流。

那时候的生活，多么痛苦？

他只能每天像一个疯子一样，明明知道她听不见，但是该对她说的话，他却一句都不能少，自言自语。